何方。
她眼中划过几分慌乱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乱，明明自己和陆霁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。”
半晌，沈柠听到了一些声音，她眨了眨眼，回过神才意识到是陆霁在说话。
其实刚才沈柠并没有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，甚至她也没有在想什么，但听到陆霁的这句话，她觉得有些尴尬，就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无处遁形一般，好像自己昨晚的那个梦被陆霁知晓了一般。
人越尴尬，越会想起自己的尴尬事件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早上的那些原本以为早就忘记了的梦境竟然纷纷在她的脑海浮现。
陆霁虽然不知道沈柠在想些什么，但看着沈柠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，至少是他喜闻乐见的事。
沈柠半晌不说话，陆霁便又道：“是在想我吗。”
“不是，”沈柠脱口而出。
陆霁眼中笑意更甚，他捧着沈柠的脸与她对视：“那你想想我，我就在你面前，你看看我。”
在陆霁的双眼下，沈柠的脸越来越红，梦境里的陆霁好像与现在的陆霁相重合，并赋予了声音。
陆霁那低沉的，蕴含笑意的声音。